在北国的零下30°C的夜里,我悄悄地把车停在了小机场的parking lot里,看了一眼天气,刚好是猫儿本的零上30°C
从村里转机去洛杉矶要几个小时,从洛杉矶机场又是十六个小时的航班,这是一场漫长的旅程。
把车停好熄灭了引擎,径直步入候机厅,小机场的TSA无聊的检查着这寥寥无几的乘客。孤独的航站楼外一辆铲雪车正在努力的开来开去。60°C的温差是遥远的距离的物理体现。
窗外的景色从雪地变成了雪山,又变成了棕榈树然后又变成了茫茫无际的蓝色大海。
澳洲边检确实比美国友好很多,自助过关而我又没带什么东西,很快就入了境。
她就在出口等我,还是那么可爱的笑,笑的甜甜的。
她又像往常一样带我去吃了火锅,玩了很多地方。澳洲的中餐是真的好,蜀大侠的火锅是真的好吃,在美国村里呆久了真的吃得很开心。她就看着我贪吃的样子笑。
澳洲的阳光确实温暖柔和,像她的可爱温存。
她还是像曾经那样喜欢照小贴纸的合影,再给画上可爱的小猫胡子。
那一天早晨 我睁开眼已是江南
他们说柔软的地方 总会发生柔软的事
那年的舞台上 说谎的人一直歌唱
墨尔本的联邦广场上 有没有鸽子飞翔
青春和瞎子一起 变成了哑巴
渐渐扯平了我们的当年 分食了理想
你可知道你的名字解释了我的一生
碎了满天的往事如烟 与世无争
当你装满行李 回到故乡
我的余生 却再也没有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