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 discover 的 saving 开户 bonus，打电话准备关户，不出意外机器人接电话，然后叫机器人转人工，结果机器人转给另一个机器人，以此循环了五次 
机器人客服现在都是这么玩的吗，不知道一直转下去会不会栈溢出
就是沒人上班吧，營業時間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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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perian更离谱，无论什么时候打过去都是机器人，喊human agent就是不让你切，说没有转人工的权限；打business line才有人工，好不容易接到人，说我给你转过去，好，又给转到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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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钱都转出来会不会就自动关户了
这个设计就很搞笑，不直接告诉我现在不是工作时间，以为自己在盗梦空间
为啥关呀 也不能churn 偶尔给老客户target存钱offer～
账户太多了，报税维护太麻烦不想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