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鼠哥你这个评论就很难绷。虽然我也不喜欢白先勇,但你这个话让我有种“这都啥跟啥啊”的迷惑。
然后言归正传。我“最近”看过能和白先勇扯上点关系的文本……应该是张发奎口述自传?张肆无忌惮的辣评,有点神似毛沢東某些时候给我的阅读感了。真他妈好玩儿!
白先勇包括很多台湾文人都有一个让我不舒服的地方,就是他们仿佛在大陆真有一个故乡似的。
我这样在大陆长大到很大的人,反而不觉得大陆一定有一个非得要回去的地方。
老蓝男对大陆的滤镜人均很重,我对日本都没有这么重的滤镜。
我可能在意的还是汉人族群的繁荣和发展,至于寄托在大陆也可以,别的地方也可以。
当然,他不是汉人,他和中国之间的联系主要是文化上的联系,喜欢南京也可以理解。
我没说要评判白。
只是我个人感想哈,可能我阅读理解能力有限。
我先说好了,我有阅读障碍。
只说这个内容,我觉得除了学校和书籍 地点用的是西方的名字和内容,但其实还是旧时代读书人的那套模板吗 读书轨迹 爱人 家庭变故
而他的迷茫和自杀,你一定要回来和最后不想回台北 又不想住地下室,一副“仕途”失意的读书人模样。
白在用和西式的写法去写旧时代的故事,他自己和拥护的人说为现代人寻找根基。。 但我想说1960年自费来美国读大学 6年的人,也许不是大富大贵,也至少是寒门子弟,但也远比当时千万老百姓强。。我实在无法认同这是根基。。
炫压抑时间
那从抽象来讲,为什么不能是“人付出代价追求某样东西以及得到之后又以为不值的幻灭”呢?
以及为什么“读书轨迹、爱人、家庭变故”一定要是旧时代模板?美卡情感版亦有许多能“抽象”成这样的帖子,会否新时代亦与旧时代有一些共通呢?
那这又是连错误都算不上了。
简而言之你采取的一种不说是不是反正赫然革命文艺味儿的阶级分析法。不根基不贫下中农就不根植于中国传统也就不革命。但这种出身分析法同样适用于美卡论坛所有人,包括你本人。吃过两片洋面包喝过两瓶洋墨水,在正经厂弟厂妹贫下中农来讲,“建设祖国你不在千里投毒你最快”。
那么这个意义上,白先勇的阶级地位看起来跟美卡网友的差距还是比较小的,不是吗?那美卡人心有戚戚有什么说不过去呢。
最后还是回到你所谓的“根基”。显然在中国传统文化的意义上,“知识分子”和“千万老百姓”都有所创造,但后者的创造往往需要前者的总结、提炼乃至扬弃。或者说只有“专制”需要为你所谓
来负总责。然后题外话民国以降因为诸多好心办坏事和坏心办坏事,近代国族构筑总体可以讲失败了。以前流了很多血,很不幸或者很幸运,以后可能要流更多。加缪有个典中典名言“作家不是为制造历史的人服务而是为承受历史的人服务”——那你觉得这句话有没有它不一定要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呢?白先勇乃至他笔下的老留跟美卡的小留在“承受历史”上有什么分别呢?
唉老鼠哥你真的是,很不知趣。这恐怕不是你有没有阅读障碍的问题。
让真的在芝加哥没有男朋友因为要申请 phd 回不去国的大龄毕业遥遥无期的 master 破防
不许你这样对小林
其实按现在的标准
还行了… 也不算毕业遥遥无期
每个人阅读同样的文章能读出不一样的味道,我认为是作者功力的体现。如果作者自己的写作没有深度,读者是很难以自身的境地投射的。
我喜欢他写作的深度,甚至有些时候略带一点扭曲和夸张。一个作家写东西,总会从自己开始写的。
虽然现在不存在物理上的有家难回情况,但心理上我时常想想,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
我不爱频繁地读他的作品,但是我喜欢他的作品(台北人, for instance)。
(小厨娘的评论,我大抵是赞成的。至于ernst,我想心态可能还比较年轻,也许在将来会对自己的观点有新的体悟)
他都多大岁数了 本来就是老头了
之前onsite被订了Palmer House,退房后感慨金玉其外,后来才知道其历史地位。
旅游的话强烈劝退!
台北沒有20層樓高的高樓大廈?
你俩要不在一起试试?
和买买提老张系列比还是差一点
1960年代還沒有,當時台北市最高建築是總統府的中央塔樓
先说好,我这不是吵架哈。你说什么是你自己的事情。文无第一,你有你自己的感受,我也有我自己的阅读理解和想法,只就事论事不涉及任何人身攻击。
吴之所以我说是“旧时代读书人”的形象,而不能简单的概括成 你说的“人付出代价追求某样东西以及得到之后又以为不值的幻灭”,除了剧情结构上,更体现在精神气质和文化角色认同上:
虽然身处异国,但他的行为逻辑、成败荣辱仍是典型的“士大夫式”——赴美求学→事业难展→精神破产→自杀谢幕。这种心态不同于泥潭人的焦虑,而是失去了曾经文化权力地位的幻灭。
当然你要是说泥潭有很可观的的一部分人现在也还是这种心态,我也不反对。
他和女友的关系,从未真正平等,而是以一种“文化父权者”姿态看待爱情与女性,他在感情中的失败更像是对理想自我的否定。这种男性自恋式的毁灭感,是一种儒式情感瓦解后的变体。
他不是因为吃不上饭、找不到工而死,而是因为文化身份的坍塌,反复都拿着博士说事。他的死,本质是士人无法在异文化中重新获得意义的象征。
所以我说,这不是“普遍幻灭”,是特定文化人角色崩塌。而且让我感觉无法理解的地方更在于,你明明能够把人物更具体的描述,但是却反而更加普遍化,失去特点。这是文学吗,还是说没有读仔细?
更让我感觉 不能理解的是 为什么能说我用“革命文艺”那一套去判断白先勇的文化合法性,我提出的是文化断裂中的正当性问题。(我甚至觉得你像是在扣大帽子或者是可能只了解这方面的内容才会这样觉得? 俄国文学要考虑了解下吗)
其次他说要为现代人寻根,但他所依托的“根”是战前中国那种知识分子家族文化,是仕宦系统中的士人伦理。他确实努力在文学上表达漂泊与断裂,但这种断裂对底层是生死问题,对白(作为白崇喜后代)这代人则更多是一种身份忧郁。
最后,“他并不富裕”这不是问题核心——核心是:他所代表的,是一种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拥有解释权、归属权和命名权的文化阶层。
1960年代能赴美念书,无论出身如何,都天然占据文化上游位置。他的“苦”不是无声者的苦,而是原文化阶层在迁移后的身份焦虑。正因如此,他所谓的“找根”,更多是知识阶层对文化正统话语权的追溯,而不是对民间经验的整理与继承。
“知识分子总结群众经验”,的确有其合理性,但知识分子总结的,是“能被他们理解和承载的群众经验”,这本身就带筛选与重构。白从未真正进入过下层社会,他能“整理”的经验,是他能理解的“士人悲剧”或“家国忧思”,这与“根基”不是一回事。
其次,我觉得你这种 文学不必对底层的苦难负责的想法 多少有点没想清楚也没理解 我说的是什么。
我并不是否定“风花雪月”或者敏感,而是指出白的敏感是有代价的——那就是建立在“看不见他人痛苦”的前提上。当一个社会处于巨大断裂期(白的作品写的是战后台湾),当普通人尚处于卖儿卖女求温饱的年代,一个“老留”在芝加哥地下室里谈文化身份、性别自我、审美幽暗,并不见得就更高尚。
当然,文学不需要“负总责”,但文学是否应意识到自己享有的语境特权?这是问题核心。
如果作家永远以自我敏感为真理中心而不察觉这种敏感的历史条件,那么他的“普遍性”就只能在特定人群里有效。他可以诚实,却不能代表。这就是为什么有些能叫好的作品,有些就只能说一般呢?
其次你引用 加缪说“作家为承受历史者发声”;嗯。。。但有没有可能你的想法一直都是。一种语言偷换。
“承受历史”不只是“感受痛苦”或“在历史中活着”,而是被时代强力碾压并产生无法消化的精神后果。白的那一代人是国族分裂、文化流亡的见证者,是第一代被历史大断裂击碎文化身份的人。他们承受的,是“民族现代性失败”带来的失落,是“传统文化解体”带来的身份真空。
而“小留”这一代也在承受历史,但不是同一种历史。他们面对的是全球资本主义浪潮下的“市场选择困境”,是“情感失语”、“认同分裂”,这些问题与白的精神创伤不同。
同样是“承受”,不同历史阶段的人承担的痛苦不能互相替代。不能因为你有苦就说“我们都一样苦”,这是情感上的偷懒,认知上的简化。所以我觉得你这更莫名其妙。
其次不知趣,我每次看这种话,我都好累。这种话,不就是我一直在说的问题吗,不要拿出穷酸腐儒那个劲说话,这种不就是典型的嘲讽掩盖逻辑漏洞的手段,便诉诸于羞辱式语气,以构建一种情绪上的占上风吗,和白写的里面的人有啥区别。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行不行 求你们了。
最后我很说 当乡愿 更可恨。但是仔细想想,‘’以后就有新的体悟‘’ 更感到无语。因为是姿态。它不讨论事实,而是试图用一种‘未来阅历’的幻影把当下的问题搁置,这恰恰是我所批评的那种腐儒式,不是通过真诚地对话来生成理解,而是用身份、经验、‘你还小’来取代论证。。
上面列举加缪的话,我更想吐槽,加谬要是知道自己的话被用在这里地方也只会感到无语。。
加缪《局外人》出版时才26岁。他在青年时期就对存在、荒诞、政治暴力提出了深刻质疑。他反对一切“替你决定价值的权威”,正是对你现在遭遇的“你以后会懂”的否定。
加缪不会说‘你年轻你不懂’,他会说:‘当你感到困惑时,正是你开始思考的资格,不要让别人的确定感取代你自己的挣扎。’ 上面那位和你认同,把加缪当作话事人的时候,就是已经忘了他是个终生怀疑话事权力的人。
我不知道该说是书读的好 还是说读的不好。。
虽然我的阅读理解能力不支持我看完你的帖子,但我宣布你字多你比他有理